第477章 我之为我

定性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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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心】真正存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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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术虽然很多时候显得残酷、残暴，似乎相比于思考，更倾向于直接用杀戮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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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大脑转动速度其实相当之快，甚至于除了那些法律方面的书籍，各种人类先哲那些思想、哲学方面的东西，他也看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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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明白，所谓【我是谁】的问题，早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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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这个东西，在超凡力量的世界里，或者说，在所谓的【神之阶梯】里，有着独特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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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某种深藏于灵魂、内心深处，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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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性之上的原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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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术感觉自己冥冥中仿佛抓住了什么，但怎么都无法复现那种玄妙的感觉，他的记忆力好到出奇，甚至刚刚那一幕时，李清姿瞳孔放大的幅度，心脏跳动的频率，脉搏收缩的次数，皮肤毛孔的凸起，即便是体内荷尔蒙的分泌，他都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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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无法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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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身体出现李清姿一样的特征，并不能复现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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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术体内那无形的螺旋越来越快，他脑后的黑色长发末端已经开始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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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生命力被大幅度消耗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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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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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近在眼前，却捉摸不到，让白苍术感到痛苦、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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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感觉自己缺少了什么，因此无法找到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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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人影开始出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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