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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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储静静看着林白舴局促的神情，兀的勾唇，“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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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盈紧张的情绪如撑到极致的气球忽然被戳破，林白舴又不可避免的感到一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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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平缓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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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储仔细打量林白舴的眉眼，那一瞬间的相似最终也被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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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的小情人那么乖，跟记忆里阴郁的人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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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记忆里的人是什么样子？”掌着方向盘的林白舴偏头看过来，立起的红灯明亮，像是不经意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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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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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储笼了下飘远的思绪，被暖热的酒精熏得眼睛有点热，脑袋如吸饱水的海绵，后知后觉的酒劲涌上来，秦储挑着模糊的记忆，捡了印象最深刻的说，“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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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最珍稀的黑玉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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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当时记忆中的人留着又长又厚的刘海，将好看精致的眉眼挡得严严实实，显得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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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像在湿润水汽里浸没的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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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储还记得他为了一观阴郁蘑菇的真面目，失去了他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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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明明很好看的蘑菇很生气，打掉了他撩起厚刘海的手，把即将给他的东西重新揣回了兜里，转身转得干脆，连个礼物影子都没给秦储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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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小气。”秦储心想，难得和那颗当时还很矮的蘑菇较上了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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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在小情人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沉淀的困意翻涌而上，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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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舴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修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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