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旧时真相(2)

枯槁，坐在床上放出被子外的上半身也是瘦得不像话，竟不像是十几万岁正值壮年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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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叹了口气：“不想这五万年的冰火之刑，竟将你伤得这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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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佑闻言笑笑，低头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巡了一圈：“我落得如此风烛残年确是自找的，但也不光是因为那五万年的酷刑。”说着又抬头来看我，“上神难道不好奇，我是如何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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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他既期待我做出好奇的模样，我便满足他也无妨，更何况本上神也确然好奇这其中的缘故，便隔空移了张椅子过来在他床边坐下，在黑暗中同他对视：“那你就说说，你是如何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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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就这么爽快地直接问他，有些愣神，片刻之后又笑了：“上神应该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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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他为何又扯出这样一句话来，却没有陪他回忆过往的兴致：“恨倒说不上，你虽有心设了那样的局，我当初却也是欣然钻进去的，算不上都是你的错。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我不想再提。当日你既送来一顶空盒子给我，想必也是有些话要同我当面说。如今我人已在这儿，你便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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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佑点点头，又问我：“上神觉得，当日阿麟所说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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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半响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阿麟”指的乃是单麟。又想了想，觉得我既然已经说了自己并不想同他提那些过去的事儿，他却仍旧来问我这么一句话，大约他此刻要说的话同六万年前那件事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便又问他：“你是说，当日你所说的才是真的？单麟的确是为了不将你拉下水才将所有过错都担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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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佑并没有马上回答我，似是陷入了长久的回忆之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上隐现出阵阵的悲痛来。我也不催他，就这样静静坐着等他。过了许久，他才似有所恢复，缓缓开口道：“其实你们都错了。昔离当日的确有思慕之人，然而那个人却不是阿麟，而是我。她当时虽只是个上仙，但天分极高，连慕寻上神都有心收她为徒，我父皇也说，她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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