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换了人间（91）

程序。即使是领导交待，哪怕是一把手交待，也不能有了交待就不走程序的。特别是成立领导小组这么大的事儿，更是万万不可不按程序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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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序就是由分管处室起草报告，经司长核报分管领导批准。如果是重要工作，分管领导还要报一把手审批。如一把手认为必要，还要开部务会议或者党组会议讨论，形成正式纪要，才能按要求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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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俗称“走程序”，有时也叫“走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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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虽然是司局级，但他现在下面没有处这一级，好多事情只能自己干。于是他抓紧起草了一个《关于成立中国国学馆项目建设工作领导小组的请示》，因为这个事情是尚济民亲自交待的，所以就直接先报给了尚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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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济民很快批了意见：“正式行文报裘小英同志”。裘小英是配合分管副总理的国务院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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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行文”，就是要走程序了；“报裘小英同志”，就是按照上报国务院的文件要求正式办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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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从尚济民的批示中，读出了些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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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行文，陶砚瓦先报给魏发达，魏发达批给岳顺祥、程秉祺、王良利、张双秀、尚济民阅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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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道程序是文电处按照魏发达批示，一个一个找上述人等阅示。待他们次第阅批完毕，已经是10天以后了。因为中间会有人出差、开会、看病等等事情，就会有些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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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文电处拿到全部领导都阅示的件儿，就会复印若干份，一份送魏发达掌握情况，一份送秘书处办文，一份送行文处即陶砚瓦，两份存档。秘书处收到这个件儿，再按领导们阅文时对个别字句的修改调整，重新打印出来，还要再让魏发达过目之后，才能往国务院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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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拿到文电处送来的件儿，大致算了算：他第一次把报告报给尚济民，应该是5月14日，是个周五。尚济民批回来，他拿到批件是17日下班前。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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