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批准立项（88）

是机关一把手，他的车永远停在机关大楼门口左侧头一个车位。而且那个车位即使空着，也没人把车放进去。实际从来没有过规定那是他的专用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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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班子成员，依次从门口两侧排列，一如会议主席台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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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处级及其以下人员没有专车，有公事外出都是用公务车，需要提前跟车队要，然后车子开到楼门口候着。平常公务车都停在车队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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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专车的人员，近年来都购买了私家车。机关院内空间不大，但车辆越来越多，后来就发车证控制，再后来就划白线，划箭头、分上下道，禁止乱停乱放。再后来干脆把小篮球场改成停车场，又把机关大门外的人行道租下来一部分，作为机关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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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王晓彤这样的临时聘用人员都开着车。但她以及和她一样的人，都很少把车开进院内，一般都是停在大门外面人行道边的车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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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一出大门，就看见左侧人行道头一个车位上，停着王晓彤的车，发动机点着了等着。他从车子右侧打开前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位置，扣好安全带，车子便向左前方斜驶进入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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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看了王晓彤一眼，她正在十分专注地开车，可能是用余光感觉陶砚瓦在看她，就侧脸微微一笑，紧接着仍然紧盯着前方路面，十根玉笋缠定方向盘，一点儿不敢懈怠。陶砚瓦喜欢看女孩子专注的神情，因为他认为女孩子最美丽的时候，一是笑的时候，二是专注于某件事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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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也闻到车内有好闻的气味，一种让人感到温馨的、神经可以松驰下来的味道。就把座椅靠背往后调了调，很享受地说：喷什么香水儿了？整得跟婚房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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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彤很认真地说：没有啊！你闻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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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说：好闻的味儿。坐我们晓彤的车，感觉好安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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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句故意学着四川口音说出来，因为晓彤的爸爸是四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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