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异国书寇（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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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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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老，你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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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任何语言，他们的问题通过目光的交流，都得到圆满的回答。当然，除了目光交流，也有一系列肢体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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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仍然不作声，十分默契地同时躺在床上，又十分默契地脱下彼此的衣服，纪子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套子套在，陶砚瓦没有丝毫犹豫，他们象是久别的夫妻，一起完成了各自的动作，丝毫没有羞涩，也没有任何偷偷摸的感觉，都努力尽到自己在床上的责任和义务，让对方得到满足的极限。他们都从对方那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也都得到了对方的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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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甚至还发出轻轻的呻吟和最后的一声叫。她的表现可圈可点，完美无缺。陶砚瓦第一次品尝了异国的风情，他从心里佩服日本女人在床上也同样表现出精致和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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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块儿把对方的一锅水烧开了，咕嘟咕嘟开了一阵子，又同时让火苗儿熄灭，慢慢享受自己这一锅滚烫的开水降温。整个过程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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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把头枕在陶砚瓦的胳膊上，用手抚摸着陶砚瓦，力度适中，舒服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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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是不说一句话，他们共同享受眼前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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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纪子爬起来，先自己冲洗干净，又过来用湿热毛巾帮陶砚瓦擦身子。一遍一遍，好象在擦拭一件绝世奇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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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说：书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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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听见笑了：您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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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说：谢谢你，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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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说：你们本来就叫我们是“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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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说：你让我对日本人有了全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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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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