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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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破茧（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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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键词触发记忆，文清让想了一下，确信道：“你是朱雅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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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您居然还记得……”女孩颇为意外，毕竟他们之前也没说过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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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顾以诚亦感到惊奇。眼前的女孩妆容浓到几乎遮盖了原本的五官特征，就算文清让看得见，也未必一时半刻认出来，他居然可以根据声音对号入座。但仔细回想，他确实能记住剧组所有人的名字，包括个别没什么存在感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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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文清让莞尔，听得出是真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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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朋友玩剧本杀来着，时间太晚，地铁坐到这站赶不上换乘的末班车了，就下来打个车，”朱雅楠说到一半，借着路灯微弱的光，终于发现对方的视线无法聚焦，“……文老师，您眼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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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不小心撞到头，暂时看不见了，”文清让没有遮掩，也未详述事情原委，轻描淡写带过，“这件事现在没有公开，还要麻烦你先替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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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雅楠惊讶之余连连点头，语气一半不可置信一半惋惜，“我一定保密，您放心……我说最近怎么好像没看到您有演出？哎，怎么会出这种意外呢，没事，肯定能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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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借你吉言。”熬过最初那段痛苦的日子，文清让现在坦然多了，不能说完全接受失明的事实，至少可以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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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站在那里努力想挤出安慰的话，一时语无伦次，他反过来照顾对方的情绪，笑着谈起其他话题。顾以诚安静地听，没有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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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一会，朱雅楠忽然话锋一转，“其实，我之前一直想感谢您的，没找到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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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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