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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让担心他讲出什么有争议的话,开口道:“以诚,我忽然有点渴了,要不你帮我去对面便利店买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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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诚知道他是故意支开自己,还是不情不愿地应下,说自己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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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让和那两个女孩随意聊几句,末了说:“……谢谢你们愿意走进剧场来看我们的演出,只是我觉得你们的时间很宝贵,没必要在剧场之外花费太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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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但太狂热的喜爱有时会成为负担。言尽于此,他也不便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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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往便利店的方向走,其中一个女孩仍跟上来和他说话。文清让余光瞥见疾驰而来的电动车,赶时间的外卖骑手横冲直撞,眼看就要撞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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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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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让没多想,下意识推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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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猝不及防倒在地上,感到头部撞击硬物的剧烈疼痛。耳畔响起女孩的尖叫声,还有陌生人“没事吧”的焦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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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景物渐渐模糊,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那瓶矿泉水滚落在地,顾以诚惊慌失措地朝他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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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话,眼前一黑,意识陷入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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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文清让感觉昏昏沉沉,头痛欲裂,像是有人在脑子里反复拉扯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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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会,他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但很快想起来,好像是自己情急之下推了那个女孩一把,然后被电动车撞倒,后面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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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黑暗令他迷惑不安,试着动了动,感受到右手传来的熟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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