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看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有点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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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想尽量用表演细节让观众理清角色的逻辑，不太希望他们带着过多预设来剧场，如果看剧之前都要做功课的话也太累了，享受演出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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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诚不时会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神态，谈到戏时却很真诚。文清让同他聊天，觉得松弛，与后辈相处时鲜少有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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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压力太大，无论怎样，总会有人不喜欢。如何解读是观众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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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手机亮了，文清让扫一眼，拿起来解锁，手指敲击屏幕，大概是在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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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灯光下，他眉目如画，弯成柔和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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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种温和的包容，但乍一看平易近人，想走近时才能察觉到疏离感。顾以诚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情，与那种春风般拂过每个人的和煦不同，是专属于谁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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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诚一时五味杂陈，好奇心占了上风。文清让没公开过自己的感情状态，不好判断是哪种可能，但那种温柔又仿佛与情欲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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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音乐换成了《eyes on me》，空灵女声低吟浅唱，缓缓流淌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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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let me come to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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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se as i wanna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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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诚默默拿过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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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不知不觉吃到了十点多。顾以诚算时间，地铁换乘可能会赶不上末班车，于是叫了个车，定位到前面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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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文清让朝那边走，夜风依旧潮热，大概因为下过小雨，没有那么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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