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持人打趣道：“可能是怕观众直接和您对视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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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到这个，观众的互动倒是比我想象得要大胆……”文清让似是想到什么，俊秀眉眼间浮现浅浅笑意，“说实话有点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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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传来几个女孩子的起哄。拍视频的人手有些不稳，画面晃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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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顺势提问，“具体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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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么，就当做我和那位观众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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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边的弧度加深了一点，片刻后又说：“在不影响整体演出的前提下，我个人很期待大家与我尝试不一样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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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观众同样是故事的参与者，在共同完成表演的过程中，能够带给我很多启发。这或许就是戏剧现场性的魅力所在？每一场的体验都无法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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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让答得从容谦逊，避开了这个问题，也没有提及那几分钟的舞台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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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外的顾以诚嘴角微微翘起。这种私密时刻，他并不想与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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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拐出小道，在主路上匀速行驶。顾以诚摘下耳机，广播里的音乐不知何时变成了《玫瑰人生》，歌声醇厚如陈年红酒，熏得人微醉。他按灭手机屏幕，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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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剧组的聚餐安排在下一个周日。顾以诚这天有晚场演出，准备结束后和其他人一起打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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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签好票根的两个女孩热情地同他告别，转身有说有笑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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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忽然过来揽上了顾以诚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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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见是组里的另一位男演员苏煜。苏煜是今天下午的演出，刚才的晚场一直坐在观众席角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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