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8章 终末之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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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间感觉有很多情绪都消失了，无论正面还是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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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让五指虚握似乎想抓住什么，但数对眼眸中仅有淡漠：“原来被灵异取代自我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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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思考和即将要做的事情，都像是根据提前设定好的程序在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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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喜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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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过去的自己更像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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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厉鬼本质是充满恶意的世界规则之力。”松鼠航穿戴防护装置走了过来：“我们能通过人工制造的逻辑修改部分细节，但随着厉鬼复苏，你将失去自我，遵循我们制造的逻辑和厉鬼的逻辑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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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杨间点点头：“如果这是在现实里，对驭鬼者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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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之所以能驾驭，是因为自身还在处于一个逐渐苏醒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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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如此，人和鬼才能共存，但一旦鬼彻底苏醒，人就百分百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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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的厉鬼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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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间不太懂宋书航做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身上不完整的灵异拼图将成为新的躯壳，并按照杀人规则将那些深渊诡异从黑暗中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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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灵异规则只要达成条件就可以无限迭加，俗称左脚踩右脚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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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同样具有规则，甚至更加强大力量的诡异，也迟早会被壮大后的厉鬼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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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鬼公交，无法做到一应俱全。”杨间说道：“需要鬼奴替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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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航略微沉默，转身输入密码打开了一扇舱门：“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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