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拈状,笑得无比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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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要小和尚见证,金刚传人与净念禅宗禅主之争,以了结我们这一脉,延续百年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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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尽只觉自己那维持了数十年的“无思无念”之景,都被这场景从根本上动摇,嗓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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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一个魔门中人,竟然学会了大金刚神力,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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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金刚一脉的老对头,了尽禅主或许天底下,除了徐行这个正统金刚传人外,最为了解“大金刚神力”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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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刻地明白,想要练成这门绝世神功,究竟是何等不易,若不能勘破“诸相非相”的道理,便决计无法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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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斑”这个魔功深湛,精于操弄欲念的魔师,怎么可能勘破此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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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了尽不由得心生绝望之感——这魔师的魔功,又有进境,天下从此多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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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一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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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性成佛,何拘佛门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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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面容一震,显然是大有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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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尽则是竭力稳住心境,平复胸怀激荡,面皮抽动数次,才恢复如常,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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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佛为魔,也是你们魔门的老手段了,据传说盛唐年间,纵横天下的邪王石之轩,便是此道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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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魔师’亦有此能,不令先贤专美于前,遥追邪王,实令了尽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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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番话,空了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心中甚至生出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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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金刚一脉第三代传人渊头陀,本就是死于蒙赤行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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