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与挑战,才是我徐踏法刻在骨子里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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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官署内,浙地布政使郑泌昌、按察使何茂才正围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摆着一封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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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望着这封信,皆是面色沉重,相视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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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来自京城,要郑、何二人,趁着端午汛期的机会,决掉新安江的闸口,水淹九县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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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成之后,再让养桑大户们趁机收购受灾田地,立即种上桑苗,以期尽快完成改稻为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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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内容不多,却是字字力逾千钧,令两位地方大员心头凛然,久久不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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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知小阁老做事,向来凌厉果决,可郑、何二人还是想不到,他竟然想得出毁堤淹田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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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九个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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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茂才扭头望向郑泌昌,他是几十年的老刑名了,一惯是语中带煞,威严极重,往往一声咳嗽,就能令人噤若寒蝉,此时嗓音却也飘忽起来,显得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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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郑……真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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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泌昌盯着那封信,目光深沉,他并不直接回答何茂才的问题,而是一字一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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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阁老亲笔写的信,以他的性子,你我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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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那位在朝堂之上,翻掌风云覆手雨的小阁老,哪怕何茂才已是手握一省官员生杀大权的正三品按察使,也不由得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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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良久,骨子里的狠劲涌上来,猛地一锤桌子,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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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那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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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泌昌长叹一声,敛容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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