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都只是她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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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看,自己也挺自恋的。路知遥想。
母亲没有对她承诺过,是她自己觉得母亲就是这么厉害的人,完美的受害的理想主义者。
然后,惯着她,供养她,恳求她。让我看看吧,让我亲眼看一次吧,你口中那个辉煌的岁月到底是什么模样,我无法做到,所以请你让我看一看吧。
“我一直给你交着养老保险。”路知遥说,“还有五年就能提款了。”
母亲握着收音机,一边喝酒一边听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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