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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冷如寒霜，眼睛只盯着坐在那边的格瑞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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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戚雁看清了格瑞丝现在的状况，她也才明白蒋遥为什么只敢在远远站着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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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格瑞丝身上穿了身酒红色露肩长裙，身边堆放着一罐罐空了的酒瓶，在黑夜里就像是要殉情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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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戚老板劝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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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遥刻意压低了嗓音，让旁人听不出她声音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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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多年的好友，不用你说。”戚雁睨了她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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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从戚雁身后探出来，对蒋遥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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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你哄一下是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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