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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碰了碰戚雁的脸，温热的触感让她确定了不是做梦，这时的她也清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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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什么时候来的？”姜渔皱起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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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戚雁还在睡，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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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看着身边的人，思索昨晚的事情，但只记得直到自己睡着，戚雁也没有进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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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长发，撇了撇嘴，还是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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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酒香，姜渔低头凑近戚雁的脸闻了闻后，抿了抿唇，小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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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喝酒了？谁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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