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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勾了唇，低声轻笑，对姜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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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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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的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放在戚雁的座椅上，凑到一旁，满脸笑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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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那个丑男人是不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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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戚雁显然也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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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们见到的男的，应该只有陶言，所以姜渔现在问的人是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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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雁回过神后，脸色有些一言难尽，又从后视镜里看到格瑞丝笑得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了是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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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再次从后视镜里对上姜渔期待的眼睛，银灰色的瞳孔漂亮的像是宝石一般，不自觉得，她想起了那条有着稀有皮肤的粉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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