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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捡了很多奇形怪状的小石头，有爱心形状的，有像小鸡的，像五花肉的，还有像轮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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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石头谢舒毓后来带回家洗干净，温晚放在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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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干掉以后颜色变得黯淡，温晚上课传纸条跟谢舒毓说了这件事，谢舒毓隔天放学带她去买了鱼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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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放在鱼缸里，接上水，恢复鲜艳，谢舒毓跟她讲了漫投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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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不懂，鱼缸每天放在太阳底下晒，后面开始长绿毛，谢舒毓说那叫水藻，太阳让它们产生光合作用，看里面升腾的那些小气泡，都是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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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鱼缸，当然还得有鱼，有一次她们逃了晚自习去广场附近闲逛，看到那种像动漫里用纸兜捞金鱼的小摊，也跟着去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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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很擅长做这种事，她极有耐心的，连捞了七八条，老板故意用手指把渔网戳破，请她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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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不服气，跟老板大吵，转头看见学校教导主任牵着小孩逛夜市，两人飞快跑掉，一条鱼都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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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也没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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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周末爸爸带她们去河边钓了几尾，谢舒毓还抓到螃蟹，一起养在鱼缸里，再后来某个艳阳天，鱼缸放在窗台，小鱼全被晒死，温晚记得自己当时还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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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很有意思的事，都是和谢舒毓在一起时发生的，温晚后来遇见过不少人，但始终没有耐心去了解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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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时间差不多，温晚穿上鞋朝她慢慢走过去，中途谢舒毓起身收起画架，她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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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来啦！”温晚张开双臂，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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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把画架交给乌玫，请求帮忙归还，这是在民宿附近的美术机构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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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玩。”谢舒毓牵起温晚的手，往河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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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举手说我先我先，“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有个特别好玩的东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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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问什么呀，温晚神神秘秘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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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顿时有点紧张，“你刚才一直在这附近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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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说是呀，谢舒毓不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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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河滩走到那两个石头摆出来的大爱心面前，温晚恍然意识到什么，故作惊喜，“哇哟！大自然的杰作！你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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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谢舒毓尬笑两声，“哇真厉害，还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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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斜眼偷瞄，小嘴抿得紧紧。谢舒毓同样斜眼偷瞄，半张嘴，傻里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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