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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温度重叠,十指相扣,温晚倒下,谢舒毓压过来,像河水漫过山丘,洗涤青草,有细小气泡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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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不敢大声,谢舒毓倒希望她喊出来,她憋得全身通红,像熟透的樱桃,刚从树上采下来,身上还挂着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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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们一起去楼下院子里洗衣服,谢舒毓难得上脸,两侧颧骨粉红颜色,半天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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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时节,山中夜风微凉,院子里蛐蛐叫,温晚托腮坐在木板凳,看谢舒毓蹲在那研究洗衣机,顺利启动后起身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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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脸,谢舒毓的手自然覆上,温暖的触感摩挲在脸颊、耳根和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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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抱住谢舒毓,板凳矮,她撩起她衣摆,在她小腹位置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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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谢舒毓笑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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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谁在煮宵夜,空气里有股甜甜的酒酿味道,她们并肩坐在露台,听洗衣机嗡嗡转,温晚吸了下鼻子,“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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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溜到厨房,果然,民宿老板说是客人点的,谢舒毓也点了一碗,老板说不要钱,谢舒毓坚持给,老板就给她们加了两个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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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里有切成条的不知道什么糍粑,还有小小的糯米圆子,鸡蛋非常完整,里面蛋黄煮得粉粉的,喝一口甜汤,全身都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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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把空碗放在脚边,温晚靠在她肩膀,闭上眼睛,“我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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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她手,谢舒毓小声跟,“我也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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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早上要去拍日出,四点谢舒毓闹钟响,温晚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不开心,谢舒毓起来穿好衣服,弯腰亲了下她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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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给你带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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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睁开眼抱住她,“不,我要跟你一起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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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在楼下遇见民宿大哥,背个竹篓,说要去山上采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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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顿时来了兴趣,“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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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上面包车,大家挨坐在一起,各地口音浓重的夹生普通话聊天,嘻嘻哈哈,好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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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着手电上山,露水打湿了裤腿和袜子,鼻端是潮乎乎的花露水味道,谢舒毓担心山上蚊子多,出门前她们喷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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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山顶是五点四十,电视台的设备比她们的好,谢舒毓就没带机器,说到时候拷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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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人或坐或立在山顶平台处,看群山之上流动的海一般的雾,看东方荡起墨蓝,看火轮点燃云层,太阳从山那头缓缓攀爬出,眨眼便跃至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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