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跟男的结婚,妈妈说家门不幸,还说我是败类,要赶我走,现在连门也不让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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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觉得自己好可怜。
“你不要我,妈妈也不要我,我该怎么办,我只是喜欢一个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横臂擦过眼睛,温晚越说越伤心,人生简直没活头。
谢舒毓心里许多的困惑暂时顾不上,翻出包纸给她擦脸。
“别哭了,我去帮你说。”
温晚抽抽搭搭拽着人袖子问你要说什么,眼底微光闪烁,殷殷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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