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泛白,语气难掩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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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搬,她现在去我家,跟我住,但等房子装好以后,她还是会离开的。”温晚靠在门框,没受伤的那只手伸出来,食指点在额心,撩了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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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乌玫笑笑,退回自己房间,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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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他爸开车载她们回去的路上,说的那些话跟谢舒毓心里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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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办法决定从谁的肚子里生出来,但你可以决定把谁认作你真正的父母,亲人,以及爱人,有句话叫人定胜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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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笑了下,头转向车窗外,看沐浴在夕阳中暖金的世界,感觉到温晚轻轻握住她的手,好半天,才“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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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一个多星期,温晚每天坚持给谢舒毓带饭,接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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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时候搭地铁,偶尔打车,有一天,是周五的傍晚,天刚下过雨,不冷不热的,温晚提议说干脆来一场城市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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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们走了三四个小时才到家,但一路吃到了好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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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手指拆支架那天,谢舒毓陪她去医院,她受伤的两根手指包了半个多月,变得又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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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发奇想,“如果我用绷带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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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啊。”谢舒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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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摸摸脸蛋,“我那么美,如果你看不到我的脸,你一整天都不会有好心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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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谢舒毓在小本本上给温晚画的小画,就是一只白色木乃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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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站在树下,挎个小竹篮,篮子里全是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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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宠我!”温晚捧着小本,假装抹眼泪,说感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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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坚持送饭,晚上回家还能继续吃表姑姑做的饭,谢舒毓从体重秤上下来,说她胖了五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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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谢舒毓睡得迷迷糊糊,温晚两只手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贴着她耳根说:“还是那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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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气醒了,凉被里抓住温晚手腕,“找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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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晚警告说你可得小心点,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手还没好透,转移人注意力的同时,反捏着人手腕撩起睡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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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始她就哼起来了,调子细细长长,自顾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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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不肯,手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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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说“求求你了”,又谈起最近的表现,“我很乖的呀,每天都是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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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不乖。”谢舒毓警告,再乱来她就打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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