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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温晚那番话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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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点头，“你说，我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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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就从头说起，说小君是她大学室友的朋友，一次喝酒认识，然后就开始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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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省略了谢舒毓第一次相亲事件，只说离家后，谢舒毓不知道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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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工作调动，把房子转租给我，那段时间确实帮了我很多，后来我就说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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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解释，说她那时候对自己的性取向还稀里糊涂的，到底是只喜欢那个人，还是随便什么人只要是女生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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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的那个人，自然是谢舒毓，只是现在她们分手了，不太好意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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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牵过手，也拥抱过，但我心里一直别别扭扭，她说感觉我特别不情愿，也不愿意强迫我，后来就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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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掰着手指头数，“牵过两次，一次在楼下，一次在博物馆，拥抱是发生在我生病的时候，我一直哭，她就抱了一下我，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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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一直当普通朋友处，她说感觉轻松不少，我也是。所以我们对彼此真的没有一点爱情的旖旎，她也不愿意自己女朋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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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装着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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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低头看脚尖，她穿妈妈给她新买的凉鞋，妈妈涂指甲油的时候顺道给她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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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涂的脚，是鲜艳的大红色，衬得皮肤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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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的事，其实很简单。”温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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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出来了，抬头，吐出一口气，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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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也轻松不少，其实真的很简单，对吧，明明五分钟就可以说完的事，欸，到五分钟了吗？”温晚谨慎转动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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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一直在看她，认真听她说话，感受她的情绪，她语气中的细微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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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几分钟了，谢舒毓看到前面自己的家。二楼，朝南，有个延伸出去的超大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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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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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说是呀是呀，不到五分钟就可以说完的事，却磨磨蹭蹭纠结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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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该跟你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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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们已经分手，变成普通朋友，温晚有点伤心，“呜”一声眼泪就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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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顿时有些手忙脚乱，她急忙撇清关系，“我这次可没骂你，也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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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破涕为笑，“你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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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泪很快被风吹干，太阳烤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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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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