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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拒绝，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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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之后，她发现真没什么了不得，地球照转不误，太阳每天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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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会塌，她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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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兰骂她又怎么样，跟她对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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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没有，眼底起先的震惊和愤怒散去，她眼周泛起微红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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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看着她，忽然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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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难过了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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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知道温晚为什么总那么横了。有效，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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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她也要学温晚，螃蟹似的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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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李蔚兰什么也没说，手抹把脸，自己拎着饭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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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个多小时，她自己消化好情绪，给谢舒毓发短信说下周六早上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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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回了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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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人提醒，谢舒毓不会忘记温瑾的生日，那是她干妈，她高中三年都住在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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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长大以后，感觉很多人和事都变了，但干妈还是那个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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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知道谢舒毓买房以后，专门给她打电话，问她原房主装修到哪步，知道她房贷压力大，让她别花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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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装成什么样子，只管设计，出图纸，干妈认识保管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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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干妈的礼物谢舒毓一早就准备好，周六早上李蔚兰打电话来，谢舒毓还在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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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兰直接上楼，乌玫给她开的门，她手上大包小包的，谢舒毓含着牙刷走出去，含糊了句“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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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李蔚兰把左手拎的几个购物店放在茶几上，“给你买了些衣服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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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玫打完招呼进房间，客厅没有外人了，谢舒毓试穿鞋子的时候说：“你给我准备礼物，是因为我买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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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兰脸唰就红了，然后迅速由红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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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妈妈，我给你买东西非得图你什么吗？你买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去你的房子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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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谢舒毓穿着新鞋，从客厅走到阳台，又走回客厅，“随便说说而已，看你激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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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变得好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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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兰这次真被她气哭了，坐在沙发一角，眼泪颗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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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继续试外套，“李副校长有没听说过一个词儿，叫扶弟魔，我单位的同事，以前的同学，跟我关系比较好的，担心我变成扶弟魔，听说我买房，都很为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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