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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计划无法展开了，她期待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当时的气氛已经过去，即便她大哭大闹，逼得谢舒毓无可奈何就范，强扭的瓜不甜，事件的发展早就违背预期，不再是她心之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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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全完了，这个生日，这个美好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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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好不容易见一面，却闹得那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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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几步，裸露的后肩抵靠在冰凉的墙壁，温晚脱力，缓缓滑坐在地，呼出的气息变得沉重而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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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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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心口剧烈抽痛，泪水迅速堆积在眼眶，像隔了层磨砂玻璃，视线里的谢舒毓变得陌生而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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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女的不清不楚，跟男的也不清不楚，连我的床你都觉得脏，只有我哭的时候，你才会感到不忍心，强忍不适，用你的善良哄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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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颓坐在一片盛开的玫瑰园，被花枝上锋利的尖刺割破手脚，眼泪无法停歇，心中的血淹没胸腔，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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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很看不起我，觉得我家是暴发户，我们全家都没文化，我更是个很不检点的女的，明明对人家没感觉，还是一下就被追到，那些男的也是，总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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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下去了，温晚双手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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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她家境好，从小不缺钱花，人又长得漂亮，父母也极为疼爱，无论她做什么决定都表示支持，她的人生简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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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面前，她却一点自信也没有，一次次把自己贬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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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说错，我就是很脏，就是一个很糟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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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无可奈何撑额，好生气，还是放低了姿态，跪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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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到哪里去了，又开始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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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遍，第无数遍，谢舒毓不厌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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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暴发户，什么不检点，不要再说这些，你很好，你很完美，真的，为什么总是这样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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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取来纸巾，小心为她擦拭面颊湿漉，“别哭了，妆哭花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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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么好看有什么用！”温晚哑着嗓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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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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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日聚会嘛。”谢舒毓为她整理滑落的衣肩，“今天还特意穿了条漂亮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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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裙子，温晚更觉可笑，猛一把推开谢舒毓，跌撞跑去一边，反手摸到后背拉链，就要把裙子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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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不防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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