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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慢悠悠跟上来，“不会是借我挡事儿吧，想你的初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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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左叶高中那个初恋，许徽音顿时垮脸，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很清楚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却也很难做到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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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小人！”左叶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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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完，几人走出餐馆，许徽音气冲冲朝前，左叶在后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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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日头正烈，谢舒毓抬手遮挡阳光，眯起眼睛，心中无限感慨——女人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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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抵达郊外的庄园是下午两点，走外环上高速，一路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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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老板收到消息，引她们去停车场，谢舒毓被空地外一片草丛吸引，下车后驻足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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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温晚蹲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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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花地丁，堇菜科堇菜属。”谢舒毓认识许多植物和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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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跟她在一起久了，也略懂，“一年生还是多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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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根，多年生。”谢舒毓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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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小花贴地大片盛开，是早春青黄不接的旷野中一片极为亮眼的点缀，温晚托腮看向身边人，那双发现美的眼睛更为光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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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说：“我喜欢多年生，坚强，执着，不被冰雪摧毁，即使地上部分在冬季无法保留，来年春天，依旧会给人带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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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低头查看照片，不太满意，重新选取角度拍摄，“一年生的植物也会留下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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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温晚摇头，“我这个人比较恋旧，我就要原来那一个。”对永恒，她有种接近变态的执着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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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是。”谢舒毓收起手机，“宿根花卉一来比较省钱，二来，之后那个过程，可以清楚看到植物因根系之茁壮一年又一年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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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在说植物，温晚说的却是人，但都没什么分别，所以她们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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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左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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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谢舒毓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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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下，有点头晕，她趔趄两步，温晚慌神，赶忙将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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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低血糖了。”左叶快跑过来，边跑边回头冲许徽音嚷嚷，“我就说得多备两瓶饮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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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徽音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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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谢舒毓靠在温晚肩膀，对方身上好闻的气味像糖，她在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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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朗可爱的春天，抖开翅膀，她们在温暖的阳光下拥抱，耳边有飒飒风声，心口酸软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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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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