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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温晚吩咐，“换一边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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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惹哭，就只能顺着，谢舒毓依言，把温晚从左边挪到右边，然后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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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的沐浴露是甜甜的橙子味，谢舒毓洗澡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抱在一起，香气从她身上来，混合她本身天然的味道，层次更为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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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把一切都显得格外隆重，体温，气味，呼吸的频率，心跳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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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次，谢舒毓产生一种错觉，似乎下一秒，她们就要开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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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动了动，睫毛扫到谢舒毓鼻梁，那么近，嘴唇马上就要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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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捞起她一捧长发，借机往旁边躲了下，“吹干吧，不然会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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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吹。”温晚嘟着脸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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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应好，就让她坐在沙发上别动，先去换下被她当鼻涕纸的睡衣，取来风筒，又不嫌麻烦地接上插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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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发质很好，不烫不染，发量也多，谢舒毓自己吹就是整颗脑袋朝下，风筒胡乱扫干，气垫梳随便刮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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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碗大小姐，细致得多，她迷恋那头长发，喜欢那指缝中穿过的凉滑，那是她唯一可以肆无忌惮，遍遍爱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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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此番，温晚要求谢舒毓上床睡觉，她不敢不从，临睡前给手机充电，发现已经快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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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温晚已经躺下，谢舒毓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拉上窗帘，最后关闭台灯，摸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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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的床比宿舍那个软得多，谢舒毓完全舒展身体，“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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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她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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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睡觉吧。”温晚在被子里轻轻捏了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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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嗯”一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刚闭上眼睛，旁边人出声：“可以向你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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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客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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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谢舒毓在想，她还有什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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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嘲讽的意思，真的有很认真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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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抱着我睡。”温晚翻身，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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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谢舒毓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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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开始闹了。”温晚威胁，“是不是非得走个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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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谢舒毓敲额头，来这套啊。有什么办法，她展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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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嘴偷笑，温晚飞快扭去她怀里，死死抱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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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一片腻滑，谢舒毓顿时心惊，“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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