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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她怕自己忍不住干出什么蠢事情，吓到对方，到时连朋友都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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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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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讶然回眸，好多年没人喊过她这个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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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拿了瓶水，拧开瓶盖递过来，谢舒毓不是很渴，但还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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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瓶盖，低头拧紧，水瓶塞进宽宽大大的卫衣兜，“干嘛突然那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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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的。”温晚都记着呢，“吃饭的时候，你劝架，先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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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是温晚小名，两三岁的时候，开始学着拿筷子，她外公专门给她用木头雕了套儿童餐具，她宝贝得不得了，每次吃完自己洗，洗完擦干放进床头抽屉，谁也不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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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就有了小碗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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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小筷子，那更简单了。她跟谢舒毓认识以后，整天跟连体婴似的，外公调侃说“古有焦不离孟，今有碗不离筷”，谢舒毓就有了小筷子这个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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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喊得多了，名字传出去，连谢舒毓家里人都跟着这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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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总是要长大的，碗之外有碟，筷子之外，有勺，还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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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适配，但也能将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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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帮人醉醺醺往洗手间走，尽是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烟酒气几米外就能闻到，谢舒毓选择避让，牵起温晚，带她从另一边走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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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到大厅，周围相对安静，谢舒毓本想找服务生问路，返回包厢，温晚提议，“我们在外面坐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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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谢舒毓点头，“给她俩多留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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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幽暗，两人深陷在气味复杂的黑色皮质沙发，旋转球幕灯悬挂在头顶，撒下斑斓块状光斑，耳朵能听到附近包厢隐约传出的音乐声，伴随沉闷吐息，谢舒毓转头，看向身后另一张黑沙发，两个模糊纠缠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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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知后觉，这里确实很适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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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低笑，“显得我们好不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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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陪一个。”谢舒毓语带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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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温晚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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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谢舒毓摸摸鼻子，“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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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温晚低头，好一阵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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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失望，又庆幸。拿她寻开心呢，幸好没信，不然傻乎乎凑过去，真被耍，岂不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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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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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已经开始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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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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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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