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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说。左叶不松，甚至改用两只手掐，谢舒毓“呃呃”吐舌头，温晚捶她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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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徽音笑了下，“你反应这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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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温晚边捶边嚷，“叶子高二早恋，还是她主动追的人家，写情书，送早餐，哎呦可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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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徽音好奇问“谁啊”，又看向左叶，“你不是跟我说，你大学才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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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左叶梗着脖子，“大学才正儿八经谈，以前都是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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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晚帮助下，谢舒毓成功逃脱魔爪，毫不客气揭她老底，“闹着玩，人家说分手的时候，你哭成那狗样儿，还偷着学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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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温晚也来劲了，“对对，去找人家的时候，专门跑天台点一根，熏得满身烟臭，然后站隔壁班门口，说那谁谁谁，麻烦你出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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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左叶跌坐回椅背，手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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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扭过身，绘声绘色跟许徽音描述，“她连夜画了一幅画，然后跟人说，那是一早就画好的，本来想等到什么一百天纪念日的时候送，结果没想到被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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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手舞足蹈的，“那人家一听，当然很感动，又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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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捏细了嗓子，“你身上什么味道呀，你怎么学会抽烟啦，哎呀抽烟对女生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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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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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几乎掀翻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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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叶无地自容，外套撩起来，完全把脸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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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徽音膝盖碰碰她，“你挺有手段啊。”然后又问谢舒毓和温晚，“那女生跟她复合了吗？为什么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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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不久就交男朋友了。”谢舒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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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直女。”温晚说：“可能一开始，意识不清楚，只是每天有人带早餐，上下学接送，感觉还不错，是当朋友处的，后来叶子写了情书，人家就跟她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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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至此，倒给许徽音说得怜爱了，摸摸左叶脑袋，“没事的，谁没年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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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说起来，尴尬又好笑，但我觉得，她能找到自己真实取向，干脆利落跟我撇清关系，没骗我，没耽误我，算是女中豪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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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叶猛地一动作，抻抻衣服坐直了，“不像有些人，快奔三还搞不清楚自己性取向，整天忙忙叨叨，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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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傻乎乎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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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左叶歪头，冲她挤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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