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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亲身经历，哪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认识快二十年，温晚太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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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压抑不住的气急败坏让谢舒毓忍不住弯了嘴角，三分凉薄，三分戏谑，四分漫不经心——谢舒毓自以为大概是个这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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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很想照照镜子，看究竟能不能笑出那么多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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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电话躲那偷笑呢吧。”温晚也猜到了，“你多厉害啊，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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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拿捏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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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回一局，谢舒毓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体仰靠椅背，答应说吃完饭就回，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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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卖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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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叶在，她们没办法好好说话，姓谢的就爱装酷，温晚最后叮嘱，“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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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没吭声，大概是因为心虚，她确实经常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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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善意的谎言，没有功利性的，只是为让对方安心，感觉到被重视，被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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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也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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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电话挂断，左叶瞟来一眼，“搞什么，总背着我们蛐蛐，有什么事群里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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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夹了块毛肚在锅里烫，“这不正常，你跟许徽音也不是什么事都在群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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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叶气笑了，“我们是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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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认识比你久。”谢舒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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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我呗。”左叶一脸被伤透心，“我早上还专门去宿舍找你，你就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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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为了让我请你吃饭。”谢舒毓飞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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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叶难以置信，“你真是狼心狗肺！我缺你一顿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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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谢舒毓服软也快，赶紧给她夹肉，“你当然不一样，你现在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我有什么话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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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叶搁了筷子，肘撑桌沿，十指交握，是个审问的姿态，“那你老实告诉我，你俩是不是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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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像在谈吗？谢舒毓没有第一时间否认，“干嘛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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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左叶说：“你因为她不回消息生气，打了电话又故意关机，她着急哄，你爱搭不理，她更着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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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叶说不下去了，大概勾起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太典型了，像在说我自己的事，就这几句我已经开始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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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谢舒毓似乎也品出点味儿来，盯着咕嘟冒泡的红油锅底，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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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在谈了吧？”左叶稍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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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第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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