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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去听课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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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参与招聘的人都在接受调查，常莉当时意外没去，倒有幸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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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当事人，郁青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还有闲心和常莉开玩笑：“正好，我每天随便干干，主职给你当贴身婢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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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平时，常莉肯定要调/戏她几句。然而此时她却没什么心情，只是不咸不淡地看了郁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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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还反过来安慰她：“没事。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不怕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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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理常莉当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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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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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能帮到郁青什么，不过去打探消息还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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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拒绝了几次郁青的邀约，郁青也没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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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欣慰，郁青变得不那么粘人，一边有点失落，怕郁青觉得她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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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总感觉不到，不过郁青什么都没跟她说，应该就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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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作为郁青的带教老师，身份还是太过于显眼，并没能打探到什么，别人只愿意和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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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常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带教老师怎么了，老黄还是我的带教老师呢，我不也没偏袒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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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嬉笑，忽然有人说：“哎莉莉，你们三个真是很传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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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一愣：“什么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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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那人奇怪地看她一眼，“你的带教是黄老师，你带郁青，郁青又是黄老师曾经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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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似曾相识，常莉依稀记得，年初毕业生回来看老师时，老黄似乎也这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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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抓住了什么，赶紧问：“郁青是老黄的学生，没怎么听他们俩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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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带了她高三一年吧。”另一个人解释道，“可能也是忘了。我听郁青高一高二的班主任说，她读高中的时候可吓人了，长得也不突出，刘海盖过眼睛，每天低着头坐在班级角落，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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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完全愣住了，以郁青的年龄来算，如果老黄是她高三的班主任，那么也就意味着，她实习的那个理科班，就是郁青的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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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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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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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从来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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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端地产生一点愤怒，然而这也怪不到郁青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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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是她没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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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是真的没想起来，她记忆中的小花，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细细瘦瘦的，几乎是皮包骨的身材，看起来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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