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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这么多人都陪你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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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有点重，她笑了笑当作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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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不赞同地看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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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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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郁青骂到，叶寒舟终于说话了：“……我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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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不过好歹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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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抓紧问：“没关系，你说什么都行。我是你的老师，至少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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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舟又沉默了，片刻后她说：“我想先跟郁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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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正百无聊赖地看自己的手，突然被她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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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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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默默补充：但我不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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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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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得到郁青和常莉的允许后便凑到了郁青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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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男的向我女朋友表白了，所以我打了他，但我女朋友跟我分手，和他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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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控制着表情，没露出惊讶，心里却狠狠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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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叶寒舟不愿意说。表白，女朋友，打架，哪一件提出来都是三高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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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未免太实诚了，那个男生在吴老师那里说的肯定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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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发现了两人都算少数群体，郁青温和了一点，也小声问她：“好，我知道了。但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常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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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应该也听见了，却安静地没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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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觉得我们是同一类人。”叶寒舟突然抱了郁青一下，更小声地说，“不只是性取向，也是占有欲。你也无法忍受有人觊觎你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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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有点想笑，叶寒舟多少有点中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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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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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不动声色地看了常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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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抛来一个疑惑的眼神，她还在等着郁青和叶寒舟沟通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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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一触即离，郁青用正常音量说：“如果是这样，你可以告诉常莉，她会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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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常莉，下定决心一般坐回常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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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讲完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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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说给郁青的一句话概况版本更丰富，虽然她已经有意克制过，没有包含太多痛苦的情感，却依旧能让人感受到她的一丝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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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莉姐，我知道我有错，但……她就真的完全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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