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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快速地眨眨眼，一时没明白吴老师突然提这件事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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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接着说：“之前没觉得，以为你是冲着她科组长的名头进来的，最近才发现你挺维护她。算算年纪，你读高三的时候她来实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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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大事，郁青承认了：“是的，我高三时听说了，说是新一批来实习的老师中最厉害的，来了高三。常莉是老黄的徒弟，我高三班主任是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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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吴老师疑惑道，“怎么也没听老黄说过，他跟我们一起面试时感觉对你挺陌生的，来了也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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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忘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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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是这么说的，郁青却知道肯定不是这样。她高中在班里人缘不好，常常被排挤，她后来也干了点比较惊人的举措，老黄应该对她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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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可能因为不敢认她。她和高中差太多了，除了一个名字，她身上已经没有过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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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看都不会相信，郁青高中时是一个黑黑土土、有点阴郁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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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显然不信：“怎么可能，他就是忘了你的脸也该记得你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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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知道了。”郁青耸耸肩，把锅推给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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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也不多问了。郁青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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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继续问，她还不好解释为什么指定常莉当带教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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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毕竟看着她长大的，虽然她后来变了很多，但有些态度是没变的。她们两个都知道，郁青所说的她和常莉的认识程度，不足以让她执着到走关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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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追问大概也是各自保留一点体面。郁青还不想在吴老师面前出柜，她相信吴老师也不愿意看到她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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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吴老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走进食堂便看见了常莉和唐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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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坐得离食堂大门太近，郁青很轻易地听见常莉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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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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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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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不凡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实话实说啊，还能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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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有点纠结：“我感觉太伤人了……三年都没爱上她，三个月不到就爱上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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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承认你爱上那谁了？”唐不凡挑眉道，“你可以不说是近期认识的人嘛。再说了，你干过伤人的事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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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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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唐不凡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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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稍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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