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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露寒,宋钦隐的手冻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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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恍若未觉般,自顾自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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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冰冷的石桌旁坐了好几个小时,也听槐轻羽惨叫了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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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听,越觉得越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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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手下来报,他送至唇边的手顿住,不屑的垂下眸子,讥讽道,“求我请大夫接生?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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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喝完了水,嘱咐手下,“你不必理会,只管让他疼,疼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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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约莫半个小时,冻得全身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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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得够了,才“唰”得站起,原本妖艳多姿的美脸上,隐隐浮现出了阴狠与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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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茶杯被他随意的掷在地上,眨眼间变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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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闯入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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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浓重的血腥味儿,熏得人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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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轻羽见他进来,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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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孩子,忙问,“钦隐,我的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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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钦隐微微后仰,颇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轻飘飘道,“送去勾栏院了,日后大概会成为一个有名的花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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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之事,槐轻羽没反应过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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