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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极思索道:“似乎是在摸索规律。”又指使妖皇,“这纸是刚出锅的煎饼吗?在你手上烫的你来回倒腾,慢些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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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煎饼呢?”严律不自觉笑了下,继而琢磨过味儿来,扭头道,“好好说话,我看你也是老花眼了,我翻的够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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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但手上动作到底是慢下来,连带着心头的焦躁也抚平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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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薛清极一挑眉,赶在妖皇大人纠正前又道,“家门口的小吃街上见过那些花里胡哨的饼。看今年这页,红圈每月出现的比去年年底的次数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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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人一妖说话周围小辈儿实在是插不上嘴,仙门人手折损太多,这回过来的都是更年轻的小孩儿,从没想过平时目不斜视脸臭嘴臭的妖皇竟然还有跟人拌嘴的时候,震惊过后狐疑地看向黄德柱——不是连老堂街都说妖皇脾气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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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德柱早从和这两位祖宗的接触过程中摸到了关窍,权当自己是聋子瞎子,只等日历翻了过来才接口:“别说,这红圈儿确实是少了,上半年还有俩仨出现在中下旬,但越往后就越固定了!看,近三个月每个月只有两个红圈儿圈出来,而且时间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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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印记代表同一件事,”薛清极道,“那看来他们已经从持续两年或更久的时间里摸索出了固定的时间,或许也是固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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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心头一动,将随身带来的董鹿的那台平板掏出来,调出之前那个记录求鲤江的大阵灵气波动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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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起伏虽然并不固定,但和日历上圈出来的时间对比,发现在这几个时间点上,求鲤江大阵的灵气波动都有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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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黄德柱和几个小辈儿看得云里雾里,虽不知道数据库是什么,却分辨出时间上的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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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鲤江那阵每天的灵气波动数据,”严律简单回答,和薛清极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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