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摆你那把脾气够差的剑,以后你那些宝贝字条啊、书啊笔啊、用报废的手机、床单被套裤衩……乱七八糟的都丢进去,以后我没事儿就往那屋子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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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极道:“你这个行为,现代有一个词可以解释,叫‘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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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儿,”严律琢磨琢磨,乐了,继而道,“但只要留着你的东西,我就不会忘了。我会记你一辈子,记到我死,我没下辈子,所以我永远都会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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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极垂下眼,挡住眼中各色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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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来劲儿了似得,絮叨起尧市的房子问题,中间儿趁着红灯抬手摸摸薛清极的脸,又问:“你那牌子什么时候雕好?也该给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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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极吻了吻他的手:“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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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很平静,以至于严律甚至没想起来,他的小仙童并没有答应他会将这些东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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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一度希望在严律的生命里留下最凶狠最深刻的一道痕迹,歇斯底里地希望严律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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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在一起后,薛清极又改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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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已经对这块儿破木牌子和一具相似的转世躯壳疯了千年,薛清极忽然意识到,自己成为了上神留下的名为长生的“赐福”中对严律惩罚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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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对小仙童的爱,成了一道注定要经年累月抽向自己的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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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极如果能活着,那自然会抓着严律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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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他留不下来,那他不会给严律留下任何可供怀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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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会在往后漫长的时间里忘记他,忘记那条以爱制成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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