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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跪在她后面一阶台阶,还带着几缕淫液的右手扶着那根狰狞滚烫的阳具,片刻,就对准了那口潺潺流水的小蜜洞。
“先罚十下,怎么样?”
微哑的嗓音带着上扬的钩子,也并未等待少女的回答,一边抓着人左边白皙柔软的腿肚,一边往里顶进。
那娇躯开始抖动,进得不急,铃铛声也是轻轻的,勾着人心里的痒意。
敏感的甬道热情地收缩着,湿滑紧致的息肉绞得男人浑身紧绷,右手揉揉面前白软的臀肉,叮铃叮铃,手腕上便随他揉弄的幅度晃出动听的声音。
君厉并不是喜欢嘈杂的人,可铃铛声总激起他一阵亢奋,似乎那声音也在昭示着共同的沉沦,越是凌乱嘈杂,就越显得热烈。
坚定地深顶、又缓慢的抽出,每记顶撞,把趴在台阶上的人顶得往前徒劳地耸动,左脚上的铃铛便随着挣扎般的反应响上一下。
很不合时宜,君厉心底也升腾起几丝焦躁,要是在感情上也像肉体这样句句有回应,蜜月也许并不会安排得这么早。
如同一尾死到临头只能在案板上扑腾的鱼,这个形容有些贴切但又过度悲哀。
叶芜明知着挣扎不出,身体在矛盾中妄图退缩,却又一边享受着快感。
就算是有了无数次的温存,她还是无法心平气和地接受男人可怕的索求,每一次都像是在做最后一次,撑得又满又胀,像要把她顶破。
对于情爱,她所有的快感和折磨煎熬都来源于君厉,远没有男人那么食髓知味。
由于各种不甘、难堪和舒爽,此时她做得最努力的不过是咬唇忍耐,也没心情细数男人说的十下是不是真的十下,脸上早已如同醉酒般染了一片滚烫,由于趴跪的姿势,下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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