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问自答给了问题的答案,“好像是的,叶叶不知道。这可是我提前一个月给叶叶准备的惊喜。”
叶芜脑子里全是“变态”和“惊悚”的同义词,但是此刻出乎意料的没有多少惊吓,兴许是多少具备了些心理准备。
这“惊喜”可太喜了,不如直接定义为惊吓。
一瞬间,“蜜月”的定义在叶芜脑海中翻炒,蜜月不是新婚夫妇的事吗?就算她其实根本不怎么了解婚姻法,也知道结婚按理来说应该要两个人才能结。
要不是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没有和人结婚的记忆,还了解男人的性格,按君厉这么自然的状态,她真的都要怀疑自己什么时候和人结婚了。
“哈哈。”叶芜干笑两声,“你不是还有好几个会吗?蜜月太不合适了。”
霸总通病,数不清的大会小会,豪掷千金的背后全是处理不完的大事小事。
“所以只挤出了两周的蜜月假期,每分每秒和叶叶在一起的时光都得珍惜。”
温和的情话和气温一样黏腻,他抬起右臂,大掌突然落在她的左脸,轻柔掰过了她的头颅,无措的目光和男人眼中的晦暗对上。
前胸贴后背的别扭姿势,他禁锢着怀里的人,低头唇瓣相接。
叶芜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后,也就放弃了。
不清楚是什么鬼地方鬼天气,身体紧贴的时候都快让人出汗了,干涩的唇肉贴在一起也显得格外燥热,仿佛下个瞬间就会原地起火,在大热天十指紧扣般的难受。
这样的难受燥热难耐,然而唇瓣相贴相互厮磨的酥麻感依旧强烈,不论如何冷硬的人,唇舌总是柔软的,君厉的吻裹挟着不符合他言语的焦躁,舌尖强势侵占她口腔中的每一处,巡视领土般没有放过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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