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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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好像他也不知道，司玉究竟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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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看着他，眼尾微微发红，嘴唇也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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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司玉睫毛轻晃，眼泪落了下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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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很突兀，但贺云依旧没有多想，只是将他的情绪波动，划分到了极为正常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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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抱住了司玉，就像从前那样柔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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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你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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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句突兀的问句，令贺云不解地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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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伤害你的时候，你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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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的哭泣和沙哑的声音，如同钝刀割着贺云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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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疼，但此刻看着为他哭泣的司玉，才真的明白疼痛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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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贺云下睫毛上有泪水，“不疼，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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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瘫在他的怀中，将脸埋了进去，号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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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路来强忍的泪水，终于在此时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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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早点发现你的难过，宝宝，我真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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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捧起司玉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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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咬着嘴唇，拼命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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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会不疼呢，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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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触碰到贺云胸膛的黑色衣料，他知道，在里面有好几道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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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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