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得难过吗？”沈确问，“你看见我其他人在一起，你就不觉得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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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开着，飞蛾被吸引着飞到了灯下，让光线晃动了几分，晃得沈确瞳孔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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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觉得难过？”司玉笑起来，“如果哥真的有喜欢的人，并且那个人也喜欢你，我应该为哥感到开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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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说得太认真了，认真得满眼都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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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是会杀死人的，司玉的期待杀死了这一刻的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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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臂无力垂下，不想再看司玉：“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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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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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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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完，沈确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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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司玉瘦削单薄的肩膀，像是受惊的蝴蝶抖了抖，眼眶霎时红了起来，脚步也跟着朝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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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后悔了，他不该吼司玉的，司玉什么都没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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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只是不喜欢他，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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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司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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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想要去抱他，但司玉却往后缩了缩，离开了他可以触碰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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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司玉都没理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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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往南法的飞机上，他也找了个离沈确最远的位置待着，见到对方靠近，他就躲到了周晓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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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沈确似乎妥协了，妥协和司玉的关系，妥协司玉自己哪怕对自己已经宣之于口的爱意，也毫无察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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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的感觉无须言语，只有不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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