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多话想说, 不是之前被准备好的宽慰话语, 也不是祈求司玉不要分手的话，而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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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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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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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发抖的手臂也被柔软的手掌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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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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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交叉双臂, 像贺云抱住他那样，抱住贺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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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灯光下, 寥寥白烟中，他们静静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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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没有时间限制, 只有暂停，被接吻打断的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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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中，司玉捧起贺云的脸，命令后者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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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想太多。”司玉揉着他的耳垂, “我们谁都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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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谁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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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爱他, 所以才会陷入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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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贺云, 所以才会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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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怎么会有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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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下, 贺云高挺的眉骨将温热水流隔绝, 让他能保持不眨眼的姿势，安静注视着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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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也是，他的睫毛像是把漂亮小伞, 那些从贺云发丝间落下的水珠，被它接住, 顺着眼睛的弧度流向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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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昂头，贺云恰好低头，是个适合接吻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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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知道、明白贺云的愧疚，但他不知道贺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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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地看着司玉第一次，或许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自己失去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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