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妹妹大老远赶来，总不能让人空着肚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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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串香还是要去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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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公交去店里时，方以给南老板发了串请假理由，求其准予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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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时琛批得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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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挺不好意思，再三保证明天一定去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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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时琛不在意方以的保证，他回：“晚上会下雪，早点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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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把这句话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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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冷风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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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十个字带着异样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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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串串，雪渐渐往下飘，方以帮方轻舟叫了辆顺风车，自己则坐公交车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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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校园路灯回到宿舍，外头雪势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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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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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晚上的硕士宿舍楼灯火通明，都是周末玩疯周一晚上挑灯夜战的科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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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宿舍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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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尧在看文献，陆应楚在稿纸上验算公式，方以抖掉肩上的残雪，推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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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声让陆应楚放下笔，陆应楚横七竖八地把方以打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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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暖气足，方以脱掉外套，歪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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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楚：“我刚路过奶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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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以回到座位换鞋，反问回去：“给我带奶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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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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