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恢复一些力气后,撑起疲累的身体下床,慢腾腾地去浴室里拧了热毛巾回来给傅椎祁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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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椎祁在睡梦间嘟囔了几声,不知道在说什么,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个告状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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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刚开始那会儿,喻兼而什么都不懂,弄完就呼呼大睡,睡得比傅椎祁还沉,隔天起来傅椎祁满脸温柔体贴地说喻兼而辛苦了。喻兼而实诚地觉得自己确实是大大地辛苦了,但他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倒也没接这话,闻言只是腼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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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过了几天,傅椎祁见他是根榆木疙瘩点不通,就直接跟他哥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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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兼而简直想不通傅椎祁怎么好意思跟他哥说他完事儿不帮傅椎祁做清洁而是自己睡觉这么羞耻的事的。他哥来找他转达的时候都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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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办法呀,人在屋檐下,拿人的手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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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兼而他爸并不是个有能力的人,可喻家血厚,但凡他循规蹈矩地运行家业,能保一辈子富贵,还能传给子孙后代。可他不,他对自己充满信任和激情,看别人都开发新赛道,他也要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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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多次大的投资失败后,他爸终于成功把喻家给霍霍完了,面临卖楼卖地都难以弥补亏空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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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喻兼而他爸就算破产,只要日后稍微豁出脸皮接受老熟人们从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点接济,其实也吃穿不愁,还不用像普通人一样奔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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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爸偏偏就是豁不出这个脸皮。这老家伙思来想去,不堪受辱(没人知道究竟谁辱他了),自以为壮烈清高地自杀了。这下可好,保险都不赔付这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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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太太,也就是喻利知的妈妈,是第一个发现他尸体的人,这个可怜的女人吓得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被迫一起去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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