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出了灶房,我吃着吃着总觉得哪里不对。
今日心情很乱,乱的起因是从哪里开始的呢?是从我觉得掌纹开始变淡,这个身体的主人可能已经死了开始?还是从那张脸,那张把我惊醒,但是又不知道是谁的脸开始?亦或是从那张意味转折的名图开始?
我在球球那时做过一个很长的预知梦,那梦里交代了所有后续的时间点,就好像因为我把自己炸了,所以踩中了某个作弊的开关一样。
这次呢?虽然还不确定原因,但是后续一日的反复心情,似乎就是反转的开始。明日又到带囚人去斗场开始表演生死的日子,就好像一个轮回,再次重头开始。
“陌上,你知道梦里的黑水仙君是谁么?”
“没见过,不知道,但是我看清了。”
“行吧,如果见着了,麻烦提醒我一下。”
和陌上交待了了一下重点,我填饱肚子回去帐里,准备躺下将这一天尽快结束。
翌日丑时二刻,我穿上最厚的的大氅,告别送来高头大马即走的近侍,出发去柞栎林等囚人的队伍。
虽然我只是远远的陪着,但马蹄声还是在寂静的夜里嘚嘚作响。
队伍异常安静,是那种赴死的静。送人的狱卒都被换了,虽然看起来也都差不多,但是莫名都有勇武之气。这样的才是勇士,是战场上常胜的士兵。
乌图的这位叔叔,按他所述,是个识时务的。大王和亲那日,规格甚是排场。公主带着难以估量的陪嫁去到当时的大营,没有纠结太多,也同意了以当地亲王最高的规格完成婚礼。礼成时,公主以亲王新娘的身份诵读了应该是婚礼前就应彰显的母邦天威,而此时,皆成为她夫君的。
阿木古郎本来力薄,在其侧一直是副,此刻也有觉悟,第一个站了出来,再次表达顺从之意,俯首称臣。大王至此,成家、立业,一气呵成。
可惜乌图没这么好的命,不过也还行。至少大王念此,爱屋及乌,还知道把羽翼不丰的兄妹俩藏在自己的臂膀之下。不过即便我没来,阿木尔也到了该嫁的年纪,乌图这个事儿怎么的也得先排上日程,大王担忧,早晚得来。
所以大王把自己的这个弟弟顺水推舟的引了出来。表面看来是整顿囚牢,实际上还是借此,要把重器一点点牢牢握回手中,顺便也能帮扶乌图斗场的事情。至于乌图到底有没有继承的潜力,那都是后事,还待观望。
至少现在看来,他家老二和老三的关系还算和睦,配合也有度。如果乌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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