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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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钱广义突然大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是我棋差一招,竟然不知道此事!是我疏忽了……”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怪你。”宋辞望向他,耐心解释道:“因为只要你不是真的奉命,是不可能知道这个的,就连你背后的刘畅,也是如此!所以,不怪你棋差一招,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死局。除非你能冒着舍近求远的风险去往他地求援,否则,无解。”
钱广义闻言依旧在笑,只是声音却愈发悲凉。宋辞见此也不着急催他,静静的等在一旁。
许久后,钱广义终于止住了笑,面色愈发苍白。“那日,你给我下的什么?”
“十日醉。”宋辞答道,“顾名思义,只要沾上,哪怕是一点,也要昏迷十日才行。”
“是那日你扶起我时下的吗?”
宋辞没有否认,她定定瞧了他一眼,嗤笑道:“将军以为呢?”
你以为,无缘无故的,我会扶你吗?
钱广义没有说话,再次笑了起来。宋辞见状朝门外看了一眼,“将他绑起来带进宫。”
“是。”
守在暗室外的两人应了一声,立刻拿着绳索走了进来。
看着宋辞逐渐远去的背影,钱广义心中突然生出浓烈的不甘,他大声喊道:“宋辞,你说我不忠于国,难道你就忠了吗?此事虽说是刘畅从中作梗,但默许的人是皇上!若不是皇上默许,谁敢敷衍运往北疆的粮!”
此言一出,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钱广义以为宋辞会发怒,会冲过来质问他,可是都没有。
宋辞没有回头,甚至连生气都没有,她眉目间满是淡然,只眼中含着嘲讽之色,但由于是背对着的缘故,谁也没有看见。钱广义只听到了她一声冷笑,还有一句:“那又如何?我只要刘畅死!我忠不忠于国,还轮不到你来说。”
说罢,她抬脚离开了这里。
此言一出,钱广义瞬间就蔫了下来,他心中突然生出强烈的无力感,任由两边的人将他紧紧捆住,然后……押到宫里!
……
宋辞离开后许久,宋朝才将信封拆开来看,只是还未读完上面的内容,泪水便已模糊了双眼。
吾儿宋朝:
昔年盛京一别,只知是生离,他日终有再见之时,不曾想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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