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仪仗,一旁宫人小声提醒道:“皇上今夜来了。”
苏承言闻言笑了笑,“看来,只能明日再给父皇请安了。”
皇帝昨夜留宿玉熙宫,因第二日休沐,因此便留下用了早膳。
苏承言昨日睡的晚,今日又因要给皇帝请安的缘故起的极早,一个早上都哈欠连连。
席间,皇帝刚在贤妃得服侍下用了一盏鲜虾粥,见苏承言精神有些低迷,突然开口问道:
“怎么这么没精神?你昨日晚间干什么去了?”
贤妃闻言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复又收回视线,静默着没有开口。
苏承言:“与皇兄下棋了。”
皇帝闻言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纵使下棋也不该下的这样晚,太子也太胡闹了些。”
苏承言听见皇帝说了这样一番话,吓得困意都没了,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父皇,是儿臣输了太多局,非想赢回一局才这样的。”
说罢,他长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懊恼:“早知道皇兄下棋这样厉害,就该叫他再让我六回才是!”
“……”
皇帝闻言抿了抿唇,“下棋还是讲究谋略的,你年纪尚轻,慢慢来吧。”
“可皇兄也才十六啊!”苏承言轻叹了一口气,“听说皇兄在很小的时候就能和父皇打成平手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语落下,殿中氛围突然变得诡异。皇帝执筷的手顿了顿,神色突然一僵。
就连贤妃也被苏承言的话吓了一跳,看着皇帝突然冷下来的气场,忙打着圆场:“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你父皇哪里还记得请。不过太子殿下的棋艺确实高超,有不少棋艺大师都夸奖过的。”
苏承言自知方才说错了话,见母妃解围忙应了一声,然后低着头用膳了。
贤妃见此忙夹了一块鱼片放到皇帝碗中,柔声道:
“皇上尝尝这个,臣妾特意让小厨房做的,味道很好。”
皇帝知道贤妃是有意缓和气氛,于是在她说话后便尝了尝,笑道:“确实不错,爱妃有心了。”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苏承言,轻声道:“既然困倦,便早些吃完下去歇着吧。”
苏承言闻言抬起了头,笑着应下了。
皇宫之中暖意融融,之外却是寒风刺骨。
从禹州到青州,沿途十分平静,可越是风平浪静宋辞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究竟是哪里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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