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燃打断他。而江合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她是真要分手?为什么?为什么?还是那个人,怎么就可以说出这么任性又残忍的话?
心里的一股气往上涌,用上了二十几年磨炼出来的所有沉稳克制力。
江合死死盯着程一燃。他想看清楚这还是那个一心喜欢他,恋着他,粘着他的温柔可人的程一燃么?
她的心里到底酝酿了多久?嘴里又能说出多残忍的话来。
“你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以前很多事你都顺着我,最后顺我一次。没有任何为什么,我就是想要分手。结婚也有个七年之痒,何况谈恋爱。如果…”程一燃稳了稳了情绪,“如果你觉得我提分手伤了你。你就当是你甩的我。”
江合这次没说话。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当事情超出了掌控,而自我情绪又处于边缘的时候。他会选择性沉默。
程一燃也不去在意他了。他开不开心已经无所谓,不开心也是正常。
程一燃的语气已经变得冷然,“最后,这一次我是有意的约你吃饭。算是散伙饭吧!我们好聚好散。”
江合一生中其实遇到过三个重要女人。
第一个是他母亲。他其实不太会和女人打交道。小时候的记忆太久远,但江合记得他很小挺调皮,也没有不爱说话。是从母亲生病卧床后。他小小年纪就得学习帮助父亲承担大部分家务。煮饭,烧火,喂猪,上山砍柴,扛着比自己还高的锄头在土里挖土种菜。
他那个时候年纪小,有一次从山上背了一大捆柴下来摔伤了膝盖。回来走路一瘸一拐,还被母亲骂。说不长眼睛走路。
其实江合已经是很小心了。他都习惯做这些,只是那天的柴有点多,超重了。他想想可以背下去。本来山上的路不好走,他背的艰难,在路上被山上小径旁长出来的矮树枝绊了一下。他力气有限,就摔的比较惨。但乡下孩子皮实,谁没被甩过几个跟斗。
但江合运气不好,被树枝和地上的石子划破了一大个口子,血流不止。他想办法随便在周围找了一种草药,用树枝捣碎敷上。竟然奇迹般的止血了。
他怕回家被骂,小心隐藏,奈何伤口太严重,有时候没控制好力度,裤子上还是渗血了。 结果还是被骂了。
晚上父亲回来了,亲自帮他包扎了伤口。江合知道,母亲是脾气不好。但还是很关心他的。不然父亲回来的晚,是不会知道自己摔着了腿。
后来江合知道,母亲常年生病,经常大事小事都要发脾气。原来她是生病了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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