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直到八十年代的时候,苏长河开车和领导一起出差的时候出了车祸,在医院里住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后来苏长河才知道,那场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打击报复。
当然,报复的对象是他的领导,苏长河纯粹是被牵连的。
可谁让他是司机呢?
虽然医药费单位直接给报销了,领导出院后也私下给了不少补贴,但当时苏家刚办理了苏长河母亲的后事,家里也没剩下什么钱。
再加上苏成海小时候身体不太好,三天两头就要往医院跑,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而苏长河养伤期间没了收入,一家人都只能指望着杨芸每个月的工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也就是那个时候,杨芸背着苏长河悄悄把那只金镯子给卖了。
因为平日里也不常把金镯子拿出来,此后好长一段时间,苏长河都没有发现这件事。
想到这儿,苏长河就觉得愧疚。
早些年的时候,苏长河倒是攒钱给杨芸买了一只素面的金镯子,但那只个头小,起码得三五只一样的,才能抵得上杨芸原本的那只镯子。
不过杨芸手上不爱戴东西,倒是耳朵上戴了一对儿儿媳妇给她买的金耳环。
“要不,咱们就给你买一个镯子?就要那种宽的、重的,看着就富贵喜庆的。”
杨芸没好气地冲着苏长河摆了摆手,“我怕把我手腕压折了。”
苏子虞看了一圈,指着一只大拇指宽的金镯子问,“奶奶,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好看不?”
苏子虞指着的那只镯子,和苏长河的建议完美符合。
镯子采用花丝工艺和镂空雕花,用珍珠镶嵌,珐琅点缀,看上去颜色非常漂亮。
杨芸看了一眼,然后立马摇了摇头,“这也太浮夸了些,我可不戴啊!”
苏子虞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后立马又兴致勃勃拉着奶奶继续看起了其它款式。
倒是苏长河在二人身后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觉得那个镯子就挺好看的啊。”
最后杨芸挑了一只三十克重的吉言手镯,苏子虞当场就让店员给她奶奶戴上了。
杨芸晃了晃手上的镯子,只觉得很不习惯,口中喃喃念叨着,
“我也不是没有金镯子,只是不爱戴而已。”
“不爱戴那就是不喜欢,这个可是你自己挑的,总不能藏家里落灰吧?”
苏长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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