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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黄天士卒甚至选择了主动放下刀兵,向镇辽军请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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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其中除了有六扇门的渗透出力外,真正起到作用的其实是刚刚兴起的太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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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以左慈为核心的一众太平道高层,他们这些人几乎都是黄天道曾经的中坚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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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他们更懂黄天道,更懂黄天道的经义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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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这小半年的工夫,虽然不至于左右二州黄天军中军大帐的决议,却早已无声无息地动摇了二州黄天军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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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韩绍尽起大兵那一日开始,镇辽军几乎是一路横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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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的那一战,当李靖阵斩兖州黄天渠帅,冀州黄天渠帅重伤败退带着残部狼狈遁逃冀州,整个兖州的战局其实已经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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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在这之后,李靖并没有趁着大胜之威,对着冀州黄天军衔尾追击,趁机一路攻取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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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出乎预料地调转兵锋,提兵北上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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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镇辽军的目的就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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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竟是要悍然选择直捣黄龙,直取黄天道的真正腹心——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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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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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水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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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十年前十万神都禁军的望济水而兴叹不同,包括李靖在内的一众镇辽军将从始至终都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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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绝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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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份绝对自信的来源也很简单,正是此刻游曳在济水之上的巨大墨家宝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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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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