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度混乱了时间,颠倒了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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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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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忽然传来一道朗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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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痛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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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此一生如履薄冰,今日终得肆意一回,当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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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已经敛去赤龙法相、化归人形的太康帝,白的发鬓散乱,形容颇有几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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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精气神却是前所未有的矍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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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麻衣大氅同样有些破碎的张显,抖了抖斩龙剑锋上的玄黄血珠,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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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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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康帝笑声不停,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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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了,还打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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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下去,就收不住手了,最后怕是整个镐京都要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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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天大的罪孽,朕料你这老道也不想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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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闻言,抬眼凝视了太康帝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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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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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他,还是太康帝,两人此刻的状态虽然确实已经超越了太乙境,可自家人知自家事,这借来的力量终究只是借来的,根本算不得真正的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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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担下这神都千万生灵的天大因果,自己无法脱劫也就罢了,怕是还要拖累整个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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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太康帝笑声忽然一顿,有些唏嘘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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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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