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第172章 碰撞

已经千疮百孔，你继续这样下去，最终只会毁掉自己！何必呢？我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那些无谓的牺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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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路明非猛然抬头，黄金瞳如烈焰般燃烧，直视路明泽，“你真的觉得，那些牺牲是无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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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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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声音在这一刻格外冷冽，带着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那些战友的牺牲，还有我亲手斩杀过的敌人，他们的一切都是无谓的吗？如果这些牺牲真的毫无意义，那我活到今天，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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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步向前，黑翼的虚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仿佛随时准备展开，他的目光像刀锋般刺入路明泽的心灵：“路明泽，你总是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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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泽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却没有立即回答，他沉默了片刻，低下头，像是有些动摇，又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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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路明非：“哥哥，我不明白……明明有一条可以让你解脱的路，你为什么非要选这条充满痛苦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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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是属于我的路。”路明非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无论前方有多少痛苦，有多少黑暗，那都是我必须走下去的路。逃避，不是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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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更冷：“而且，我知道你在隐瞒什么，路明泽，这一切，真的只是为了我好吗？还是你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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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泽的目光微微一变，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深深看了路明非一眼，嘴角缓缓扬起，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果然，哥哥还是这样难以对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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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整个世界忽然剧烈扭曲起来，蓝天白云瞬间化作无尽的黑暗，教室、同学、甚至陈雯雯的身影都在这一刻崩塌，变成碎片，像破碎的玻璃一样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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